04
「嗨!」
假日的時候剛好麥當勞沒排到班,原本想說,大考將近,應該是要來苦讀一下的,卻臨時接了一個上街發面紙的兼差,沒有想到,才剛抵達鬧區地點,這個沒看電視兼不識字的草包王子已經站在面前,等了許久般的和我打招呼。
呃,他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我傻眼。
「是在想我怎麼知道妳會在這裏嗎?」
哇,這傢伙還真的有讀心術?怎麼猜到我在想什麼的啊?
他靠近我,又深又黑的眼睛直瞅著我,「該不會是在想,我難道有讀心術……吧?」
「嗨!」
假日的時候剛好麥當勞沒排到班,原本想說,大考將近,應該是要來苦讀一下的,卻臨時接了一個上街發面紙的兼差,沒有想到,才剛抵達鬧區地點,這個沒看電視兼不識字的草包王子已經站在面前,等了許久般的和我打招呼。
呃,他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我傻眼。
「是在想我怎麼知道妳會在這裏嗎?」
哇,這傢伙還真的有讀心術?怎麼猜到我在想什麼的啊?
他靠近我,又深又黑的眼睛直瞅著我,「該不會是在想,我難道有讀心術……吧?」
聽過莫非定律嗎?
說真的,在遇見沒看電視兼不識字的草包王子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直到這傢伙和他的狐群狗黨大陣仗的出現在我工讀時段的圖書館裏,對於這種見鬼的巧合我才深感不妙!
「可是,妳還沒有給我妳的電話耶。」這傢伙笑容可掬地出現在我傻眼的面前,手上還捧著看起來沉甸甸的某某世界名著裝氣質,我想,他比較需要的應該是國小學生用的那種注音辭典吧。
我冷著臉,繼續推著書車走,「我可沒說我會給你電話。」
這傢伙一點都不適合出現在這裏的啊。還有,他是怎麼打聽出來我在這裏的?
「是在想我怎麼知道妳在這裏的嗎?」
有時候假日麥當勞沒排到班,我都會到街上發廣告單賺賺零用錢。
沈小茜常笑我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我才覺得她的價值觀有問題,想要什麼就直接向她的眾多追求者點餐索取,她總是坐在梳粧檯前邊擦著睫毛膏邊對著我說漂亮的臉蛋就是她的武器和實力,沒有漂亮臉蛋的人就只能是天生勞碌命。
呿,才高一而已,擦什麼睫毛膏啊,這小屁孩!
總之,對我而言,假日上街發廣告單賺零用錢就跟在公車上背英文單字一樣是在利用時間的道理,或許在沈小茜眼裏我就是那種沒有漂亮臉蛋只能是天生勞碌命的人種,但是又如何,至少我過得踏實自在啊。
對了,都忘了說,沈小茜是我剛升上高一的妹妹,是我們家裏專門負責撒嬌的公主寶貝。
爸爸媽媽常感歎的說,小萌幫忙維持家計,認真懂事功課又好,小茜則是心靈的撫慰劑,擺在家裏是賞心悅目、帶出門又驕傲拉風。
好久沒有寫部落格了,今天要介紹一個可以吃吃東西散散步的地方唷 →台中『中興一巷』的綠光計劃,不知道是不是還算新的點呢~
從草悟道附近的中興街轉入中興一巷,往前走沒幾步就能看見囉,
綠光計劃FB :https://www.facebook.com/GreenRay.2013
2005年三月,我在阿里山的天空底下,尋見了一場令人心碎的飄雪。
縱然,知道應該赴約的那個人,他不會出現了,我還……
這場漫天紛飛的飄雪始終沒有放晴,像是遲來很久的、像要彌補什麼遺憾的,瘋狂落下,透白色的冰晶逐漸湮滅整座森林,凍結我的所有回憶。
良久,我就這麼遵循約定,靜靜守候這座永結同心沒有走開,曾經,有過很傻的念頭,要在這裡ㄧ直等下去,或許,時間久了,自己也就能夠自然而然落地生根化作樹木,如此,縱然是下輩子,季恩再來山上的時候,便不會與我錯失重逢。
任性淋雨的下場理所當然是感冒發燒。
我病得糊里糊塗的,幾乎忘了室友們是怎麼把我交付給楊居安的,總之,自己就這樣任由他帶著去看了醫生,在室友們嚴格的監督之下吃完所有藥包,身體恢復了,心上的傷卻遲遲無法痊癒,我仍不想走出房間、不想去上課、深怕會再觸見那些關於樂團的紛紛擾擾。
「別讓悔恨矇蔽了你的眼睛。」最後,我是對阿翔這樣說的。
除此,自己真的愛莫能助了。
只是,聽說季恩與阿翔的鬱恨心結並未解除,反而因為招募新團員的關係逐漸擴大蔓延至樂團及新組樂團之間,雙方各執一詞的樹立敵意。
季恩打了幾通電話找我,急於澄清他其實並未說出『有沒有KEYBOARD手都沒差』那樣狠絕的話,甚至,更想輕易抹去與我有過的不明曖昧,這類不名譽的流言蜚語全部都是誰的刻意謠傳。
後來,樂團到底怎麼瓦解的,我忘了。
並不是刻意遺忘的,或許,至始至終,我一直扮演著可有可無的安靜配角,根本不需要知道……
在衝突決裂的那夜之後,阿翔終究選擇退團,小海也跟著一起退團了,他倒不是因為基於友情站在誰那邊,而是,不想再繼續承受音樂協會給予的練團壓力,就只是單純的理念不同所以離開。
我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的消息,聽說,季恩極力慰留小海,說他已經找到了新的吉他手可以遞補阿翔的空缺,至於小歆的位置,有沒有Keyboard手對樂團而言反正沒差。而且,令人振奮的是,這次學校撥下許多經費得以讓發表會舉辦規模比起之前更要龐然,計畫從原定的小型社團期中成果發表擴大宣傳為全校性的表演活動。
於是,再也沒有任何轉圜餘地,甚至,他們能夠擅自把我帶進這個樂團,更有全權不需知會的就能將我除名在外,一切都猶如船過水無痕般的平靜,但也無情。
事後,阿翔找我聊過幾次,每每都是怒氣難消的指責季恩是怎麼踐踏羞辱他的自尊,不知不覺的,從前那樣浪漫隨和的阿翔像是被扭曲了性格似的轉變,滿腹忿忿不平的情緒與永無止盡的漫罵,我不怪他,尤其,當知道了韓學姐終究離開他身邊重新回到季恩的懷抱時,真的,我更不忍心責怪阿翔。
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不曉得季恩怎麼知道的,只是曉得,當他得知阿翔與韓學姐要在一起的的決定後,是憤怒的,是不甘心的,強烈鬱恨的焰火瘋狂焚燒,他忘了在這之前是他自己先選擇放棄韓學姐的,甚至,根本不記得那麼情深義重對我說過的約定,只是忿忿誓言,要將韓學姐重新搶回身邊。
什麼是醜陋的私心、侵略佔有的愛情,那瞬,我都突然懂得。
那個週末,從音樂協會練團結束返回學校的時候已經夜深,團員們累得各自回房休息,而季恩,並沒有敲門就不請自來,擅自闖進略微開啟的鋁門因此拖曳出沉重的悶哼,我自團譜的手稿中抽離思緒,抬眼望他。
季恩無視於我,直接穿越對上了阿翔,兩個人冷冷對峙著,良久。
當我靜靜凝睇那樣的他,突然變得困惑無法辨識眼前的這個人,有個殘忍的聲音告訴我,他不是!
天氣很好的假日,決定要來個小放空,
窩柢是貓咪一直都很想要去的口袋名單,終於終於來了。
藏匿在眷村的小巷弄裡,白色的外觀其實不難找,如果從中港路-日出後面//教師新村//小巷進入的話,